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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,只有情,可以使人敢于为所爱的人献出生命;这一点,不但男人能做到,而且女人也能做到
我们应该看透君子的内心,甚至看
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,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,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,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?因此,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,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,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;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,人们会渐渐成熟,结识各种异性,而大抵在中年,终于会发现那个“唯一”的出现。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,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,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。既然无法实现,就不要太在乎发现,即使是“唯一”也只能淡然颔首、随手挥别。此间情景,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,也已经
在希望中幻想是一件很美丽的事,有时候缘分也会从天而降.
一个怠惰而不想转动的人,即使遇到最宽厚的命运,也正像那个最勤奋但是手中无旋盘的陶工那样,是不会捏烧成器的;这时即使命运在他身上怎样不惜浓颜丽色,怎样彩釉镶金,他仍不免是滥坯一块,它够不上一个盘子;不,它只不过是凹凸不一、胡揣乱捏、弯弯曲曲、歪歪扭扭、边角欹斜、没有规格的滥坯一块而已——虽彩釉其外,器皿之耻也!这点希望怠惰的人能够三思。
“华为没有院士,只有院土。要想成为院士,就不要来华为。”注解:“院土”,即任正非所说的“工程商人”。企业搞产品研发,不是搞发明创造,不是要破解歌德巴赫猜想,而是要对产品的市场成功(商业成功)负责。
没有任何动物比蚂蚁更勤奋,然而它却最沉默寡言
真理是我们所有财产中最有价值的,所以让我们节约吧。
自得读书乐,不邀为善名。
大概思想的放射,总是以孕育思想的力量为准的,头脑要把思想送到什么地方,思想便落在什么地方,准确性不下于从炮身里飞出的弹丸,效果却各个不同。有些娇嫩的个性,思想可以钻进去损坏组织;也有些武装坚强的个性,铜墙铁壁式的头脑,旁人的意志打上去只能颓然堕下,好像炮弹射着城墙一样;还有软如棉花的个性,旁人的思想一碰到它便失掉作用,犹如炮弹落在堡垒外的泥沟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