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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土和天才比，当然是不足齿数的，然而不是坚苦卓绝者，也怕不容易做；不过事在人为，比空等天赋的天才有把握。这一点，是泥土的伟大的地方，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。
即使一动不动，时间也在替我们移动，而日子的消逝，就足以带走我们希望保留的幻想。
谁中途动摇信心，谁就是意志薄弱
《国公会宣言》：一个公民的自由是以一个公民的自由为界限的
生命如铁钻，愈被敲打，愈能发出火花。
由经验而得的智慧，胜于学习而得
人不是鱼，怎会了解鱼的忧愁；鱼不是鸟，怎会了解鸟的快乐；鸟不是人，怎会了解人的荒唐；人不是鸟，怎会了解鸟的自由；鸟不是鱼，怎会了解鱼的深沉；鱼不是人，怎会了解人的幼稚；你不是我，怎会了解我
我是个拙笨的学艺者，没有充分的天才，全凭苦学。
爱情是心灵和心灵撞击产生的火花。
不论是老人，还是青年，航行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