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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经历了爱情创伤的青年，如果没有因这创伤而倒下，那就可能更坚强地在生活中站起来。
缺乏幻想的学者只能是一个好的流动图书馆和活的参考书，他只掌握知识，但不会创造。
讳，真正的读读者，几乎同作家一样是野蛮民族，而大数批评家则属于似乎建立了种种制度的驯顺民族
希望是坚固的手杖，忍耐是旅衣。人凭着这两样东西，走过现世和坟墓，迈向永恒。
否定意志的自由，就无道德可言
喜欢斥责别人的人，不是交朋友的材料。
交一个读书破万卷的邪士，不如交一个不识一字的端人。
只有经过长时间完成其发展的艰苦工作，并长期埋头沉没于其中的任务，方可有所成就。
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，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，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，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？因此，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，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，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；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，人们会渐渐成熟，结识各种异性，而大抵在中年，终于会发现那个“唯一”的出现。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，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，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。既然无法实现，就不要太在乎发现，即使是“唯一”也只能淡然颔首随手挥别。此间情景，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，也已经是
这样的家庭不是坟墓，而是比坟墓更糟的东西：一座修道院。在这个冷冰冰的环境中，他用没有爱情的眼光打量着他们的妻子：他怀着剧痛注意到她的思想的狭隘，表现在她头发紧贴着低矫而微凹的额角；他发现她的端正的脸上有一种刻板和固执的表情，使他过了不久就憎恨起以前他被迷惑住的伪装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