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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新的好，朋友旧的好。
以为人人都正直，那是愚蠢的；认为根本没有正直的人，尤其愚蠢。
没有诚实的狐狸，没有不吃人的老
少说些漂亮话，多做些日常平凡的事情……
如果胃囊空空，谁也难以成为爱国志士
性情稳静愉快的人，不大会感到老年的压力，但是对于具有相反之性情的人，青年和老年同样都是重负。
友谊真是一种最神圣的东西，不光值得特别推崇，而且值得永远赞扬。
德行比人情世故更难获得；青年人失掉了德行是很少能够再恢复的。怯懦无能和不懂人情世故是大家归给私家教育的过错，其实这并不是在家庭里面进行教育的必然结果，也并不是无法医治的毛病。如果说家里溺爱太过，常常使人懦弱无能，应该竭力避免，那主要是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德行的缘故。
量化应该有一定的限度，产品的规格可以量化，但不是什么都可以量化。比如《红楼梦》写一个女子的外貌，不能说眼睛多少厘米，鼻子多高，腰围多少。培养人才，不能完全用量化的标准来衡量。我带研究生，就是要求他们阅读指定的书，写读书笔记，然后定期进行检查，从不硬性规定他们发表文章。
企业内部管理革命是为了创造企业外部的市场。